心, 所以他们从不在对方面前提起, 但又因为是心底始终无法割舍的挂念,所以又克制不住来这里缅怀和祭奠。
他们都走不出去。
都在以自己的方式想念那个永远停留在十七岁, 朝气蓬勃的少年。
车快开到山顶时, 薄轶洲缓慢地把车靠路边停下。
向桉本正在看导航仪,察觉到窗外景色停住,关了手中的电子设备, 转头看向左侧。
驾驶位上的男人身上是早上出门时的那件黑色衬衣,车里暖和, 外衣没穿。
他单手搭在方向盘, 目光透过前侧车窗,平静地落在不远处。
他眼神里有一丝像是没再看前方路景的恍惚, 有一点失神, 像两个月前 ,她深夜在薄家二楼书房的露台撞到他时的那样。
十一月, 北城已经在降温,进入下旬, 这几日远没有先前那么暖和。
越到山顶,气温更低, 往山尖绵延的路被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向桉抬手盖在薄轶洲的手背,以往清丽的声线放低:“不走了吗?”
薄轶洲喉结轻滚了一下, 反手捞住她的手,之后再松开。
他把车子熄火,左手从方向盘滑下,语调平稳:“嗯,稍等一下。”
向桉没多问,只是顺着他的话点头应好:“嗯,那我再看一眼导航。”
度假区的路铺陈坦荡,其它指示标示也一应俱全,根本不用看导航,只是托词。
向桉觉得薄轶洲需要一个短暂的静下来的时间,而不是过多徒劳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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