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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桉往旁边避开,让推车的护士先出来, 之后走进去,随手带上了一半的门。
宋敏芝抬头看到她:“怎么过来了?”
向桉捡了掉在地面的相框,摆在靠墙的桌面上:“工作的事情处理完了,来看看您。”
连着输了三天液,刚刚又睡了一上午,宋敏芝的精神好不少。
她喊向桉过去,之后从床头的抽屉拿出一个盒子。
卧室床宽敞,向桉坐在她的床侧,看到宋敏芝取出盒子时,抽屉里还躺了另外一个相同的。
向桉会跟着薄轶洲来,代表她已经知道了薄家的事情,宋敏芝注意到她的视线,少顷,眼皮微微垂下,没有扎针的那只手拇指轻轻摩挲盒面,解释:“那个本来是留个靖康的。”
向桉望着她。
她说这话时唇角了一丝很淡的笑,须臾,抬眸看回向桉,首饰盒塞进她的手里,确认她的猜想:“我嫁给薄轶洲的父亲时,陪嫁有一块家里传下来的稀有玉石,后来让人打成了两副镯子,想送给未来的儿媳妇,没想到那副永远送不出去了。”
“看看喜不喜欢?”她示意向桉手里的盒子。
向桉打开盒子,低眸看了看,诚心的:“很喜欢,好漂亮。”
宋敏芝听到她的话,也高兴,温柔笑道:“喜欢就好。”
镯子用浅色的丝绒布包着,只露出了一半,但从颜色和内侧花纹都能看出制作工艺和材料的精良。
宋敏芝年纪大了,近两年大大小小各种病不断,情绪受影响,比先前还要再多愁善感一些。
她看着向桉看那只镯子,眼眶微湿:“轶洲他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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