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但现在也不好离场。
估计薄轶洲也是知道她在忙,打了几秒,看她没接,便挂掉。
向桉抿了抿唇,拇指点在键盘:[?]
薄轶洲:[?]
薄轶洲:[谁要吃回头草?]
向桉绷唇,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薄轶洲这句问话的压迫感有点强,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开那个不找边际的玩笑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有点太把薄轶洲当合约老公了,忘了某人也是会吃醋的。
桌上关于合作案的话题已经结束,闲聊,讲起今天这家餐厅的菜色。
她听了两句,确认确实没有再和工作相关的事情,抬手掩在唇边,轻咳了一下,推开椅子起身,稍欠身,跟清美的负责人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清美的负责人比她年长一些,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外表儒雅,气度不凡,成为清美的股东之前,是北城美术学院的名誉教授,他笑着点头,示意向桉去。
向桉从座位绕出来,往包间门的方向去,刚出门,低头拨了薄轶洲的电话。
对面人可能是手机就在身旁,听筒里的机械嘟声只响了两秒,便接起来。
男人的声音染了电流音,显得更为轻沉磁性:“怎么?”
身边路过了两个推着菜架的服务生,向桉走到走廊的窗户处,虚咳,压着声线:“也没怎么,就是我比较自恋,刚刚瞎说的。”
“是吗?”薄轶洲在那端疑问。
向桉转身,背靠窗台,透过刚没关严的缝隙往包间里看:“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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