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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腿面的手机震动,她迟了几秒才低头看过去, 却发现薄轶洲已经打了两三个,甚至有刚刚在露台外就打过来的,只不过她一直没有看到。
手机反复震动数秒后,她撩了头发,稳定心神后,接起来:“喂?”
“有些堵车,”薄轶洲视线透过前车窗,落在前方拥堵的路况,“我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到。”
她嗓音有强行抑制后的哑:“好。”
薄轶洲听出来,目光从前车窗收回:“发生什么了?”
向桉又往后捋了把头发,她这个半蹲的姿势,仰头正好看到天空。
向家的宅院靠外,院前照明的灯也不多,这么仰脖往天上看,能看到很多星星。
她犹豫了一下,她是那种有事就会说有事的人,不会明明需要安慰还强装镇定说没关系。
她嗓音微沙:“我回家拿东西,遇到我哥了。”
“他在家,我家人都在给我那个妹妹过生日,”她又强调了一遍,“我哥也在。”
向桉:“嗯......他是我继母的儿子,我知道我爸一直在婚姻存续期间跟王玲搞婚外情,但不知道我哥......”
她说到这里止声,很明显地停顿,为了掩饰情绪:“不知道我哥跟他们才是一家人。”
她自始至终没有哭,也没有哽咽,只是平静地叙述事实,平铺直叙,把刚刚自己所得知的告诉薄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