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想的?”
向桉往后坐上床沿,她睡裙外穿了件米白色的对襟羊毛衫,脚上的拖鞋也是,温暖的米白色羊毛拖。
她身体后仰,两手撑在床面,双脚微微抬起,悬在空中轻轻抖了都脚上的拖鞋:“我当然说不可能。”
她仰脸,看向薄轶洲:“给东西的时候没想到我,现在股份和经营权都被我拿到,倒想着找我要了。”
她摇头,又点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她语气平静,不为先前的事难过,没有任何伤感。
薄轶洲知道她不需要安慰,现在的她足够幸福,她从没有对向志华抱过任何期待。
她是个非常能够自洽的人,不会为任何不必要的事伤神。
他低眸笑了笑,是真的被她这点折服。
房间内光线澄净,暖黄色,为她披在肩上的碎发也镀了层暖黄色的光,薄轶洲摘了表放在床头柜,眼神更柔和一些。
他抬手,习惯性地拢在她的后脑,想去摸她,被向桉挥手打下来:“我刚洗的头发,不要给我摸脏。”
薄轶洲松手,半步上前,低头亲了亲她的头顶:“那亲行吗?”
他亲完,又夸赞的语气,回答她先前的话:“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