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一直抱臂看他,良久,又道:“你转过来。”
薄轶洲相机放下,侧头,略微挑眉看她。
向桉摆摆手:“靠过来一点。”
“怎么?”男人问。
向桉:“你平白无故摸我的鼻子,我也要摸你的。”
薄轶洲无奈笑,摘了脖颈上的相机带,缠在右掌,之后偏头,垂首靠近向桉,然而预想中摸鼻子的动作并没有发生,女人倾身靠过来,唇几乎贴到他的唇。
男人下意识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动作,随后眼皮半撩,睇过去。
向桉笑起来,右手从他手里挣脱开,往后退了两步,摘掉自己碍事的护目镜,一边搓了搓有些被冻的脸,一边道:“怎么了,不行吗,本来是想摸的,你靠过来太好看,没忍住。”
阳光灿烂,但她的笑却好像比阳光再灿烂一些。
薄轶洲右手的相机重新举起,朝她扬扬下巴,示意她往左换个地方,自己则原地蹲下:“给你拍一张。”
“等一下!”向桉快步走过来,把自己亮橘色的护目镜挂在薄轶洲的头上,之后三步并作两步后退,以远处有企鹅的冰山做背景,对着薄轶洲的镜头比了个耶的手势。
以往她干练清冷的形象看惯了,突然看她比耶有点不习惯,有种不符合她气质的茫然呆愣感。
薄轶洲笑够了,赶在向桉瞪他之前站起来,他往她的方向走:“换个动作,怎么搞得像‘到此一游’一样。”
向桉上学时成绩好,毕业后工作能力强,从本科到藤校硕,那时候还年年在学校打辩论赛,但独独拍照能力不怎么行,既不会给别人拍,也不会给自己拍。
眼看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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