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飘了细密的雪花。
向桉裹紧身上温暖的米色长衫,拍掉头顶的雪花:“下雪了。”
薄轶洲站在露台,右肘撑在栏杆,左手水杯里是热水,冒着氤氲白汽:“昨天预报说过。”
“现在不是南极的夏季?”向桉往后走了两步,低头,还在比较地面摆放的东西。
薄轶洲低头喝水,温声:“嗯,有时候有日光雪。”
南极的夏天会下雪,这好像本身就是一个很浪漫的说辞。
走到世界尽头才能见到的天气,就像难能可贵遇到的你。
向桉摆齐所有东西,忽然又抬头,她调整了围巾看过来:“去年我在雪场找你结婚,是不是正好也是仲夏那会儿。”
薄轶洲轻声笑,温和看她:“嗯。”
“行了,杯子放下,”向桉指挥他,点了点面前摆好的东西,“快套,套中了都是你的。”
她话音刚落,银色的金属圈正好套中她刚摆放在地面的戒指。
向桉:“你把我婚戒套中了怎么办?”
薄轶洲放下杯子,走过来,茫茫雪地,除了他们还有不远处成群结对的企鹅。
他走近,把地面那枚银色的婚戒捡起,再回身,往向桉坐的台阶走。
她坐在靠近椭圆形房子左侧的木质楼梯上。
薄轶洲走到她身前,半跪下,提了她的右手,捏住她的无名指,把戒指重新推到她的指根:“套到了就还给你。”
微凉的风掠过耳际,混合着掉落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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