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我见这花新奇可爱一时没多想,为了它抛费那许多银子的确也不适合,还是兰时你想的周到。”沈如妤朝着兰时摆了摆手,示意此事暂且作罢。
“虽说有钱难买心头好,不过真这样花钱,到时候再给姑娘房里送个人来,姑娘也要不快活。”
兰时做事一向是很注意分寸的,她管着三姑娘的钱匣子,就更注意不要去做姑娘的主,这次算是软性的阻拦了姑娘,即使三姑娘没有不快的样子,但兰时依然给自己描补了一句。
听兰时这么说,沈如妤也想起年前的那桩事。
她这些年在那些书上还是学到不少东西的,再加上或许自己也有些天赋,零零碎碎也捣鼓出不少东西。
就算不说那些小玩意儿,沈家酒楼里如今卖的最好的梦百年用的就是她的酒方子,不是她自夸,只那一味酒的买卖就是日进斗金。
还有每个季度提供给金银楼和绸缎坊画的时新样子,做出来的东西也大都卖的很是不错,到今年都有别州的商人特意慕名来找沈家铺子了。
也正因为利润丰厚,家里长辈们各种年节随手给沈如妤的赏倒也不少,这也是沈如妤房里账面上银子的大头。
对于一个未出阁姑娘的用度来说,她无疑是宽裕的,但也正是因为这种宽裕,不知道怎么的就被人看在了眼中。
年前的时候老太太的一个亲近陪嫁就提了好几回,说她小姑娘家家手头散漫,还是需要有人能看着点,明里暗里的想要把她那媳妇送来她半竹院里当个内管家。
老太太当时竟也有要同意的样子,要不是她撑着就算看老太太不悦也没有答应,那如今这院子里还不知如何呢。
“不说这些了,平白影响心情,你手里拿的是信?”沈如妤见到兰时手里还拿着信封样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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