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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妤又回复了此前十五年的那种大家小姐的生活,就是姐姐们都嫁了,她多少有些寂寞。
可明明感觉婚期还远的,怎么猛的一个晃神,此时她就已经坐上了去往孤鹜山的花轿。
就像一个一直在恍惚中的人被摇醒了,随着外头一声嘹亮的:“起轿~”在珍珠的碰撞声中,红纱盖头下的沈如妤忽然泪如泉涌。
“我离开家了。”这个念头强烈的冲击着她。
“我没有家了。”这样的不安也同时涌上心头。
时人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像她的大姐姐和二姐姐,嫁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家过,娘家已经不是她们真正的家了。
可夫家呢?夫家难道就是家吗?
这时候的沈如妤,忽然又想起了那许多的,关于孤鹜教的,关于罗舒的恐怖传言。此前她觉得那些是假的,而此时,她却在担心,万一是真的呢?
“啪嗒,啪嗒,啪嗒。”合着头上珍珠冠的珠链碰撞声,她的泪也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落轿~”不知道哭了多久,随着外头一声落轿声,一阵轻微的晃动沈如妤感觉自己坐着的花轿被放了下来。
哦,对了,沈如妤想起娘亲之前说过的流程,他们会在孤鹜教在城南的据点落轿换乘马车再继续赶路。期间会由罗舒先掀开盖头,这也是让她能在这一路上方便一些。
想到此处,沈如妤抓着绣帕的手一下子收紧了,这不就表示罗舒很快就会来掀开她的盖头了!
就在这时,透过红纱遮盖后残余的几分视觉,沈如妤看见一只有力的大手撩开轿帘伸了进来。
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身前不远处摊开停住,掌心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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