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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罗舒一步一步离去的背影,温独剑瞬间感觉自己被一股莫大的羞辱感包围。虽然罗舒一句嘲讽的言语都没出口,可他的态度却已经把轻视体现的明明白白。
就像他说的,他不是来商量的,而温独剑只有接受一条路,不然就是死。温独剑毫不怀疑若刚才他若拔剑,今夜必然要把命留在这里。
不管是孤鹜教还是罗舒,可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而他区区温独剑,并不在他们眼里。
正是因为明白,这个自小被捧着长大,被无数人夸张天赋绝佳,被无数人用崇拜,爱慕,羡慕甚至是嫉妒浇灌着成长的人,此时才会如此愤恨。
“锵”一阵剑鸣之声在这个寂静深夜响起,温独剑终于拔出了他的剑,握剑的右手上青筋暴起,如雪剑刃极缓慢的在他左手手掌缓慢划过,猩红的鲜血一滴滴坠落在地,就像他此刻满被强烈恨意冲红的眼。
“今日之辱,夺妻之恨,罗舒,他日我必杀你。”剑光随着温独剑压抑的怒喝在长街亮起,剑气纵横间街面石板顷刻间蔓延开裂层层往外翻起。
......
“不知教主和那那温少主谈的如何了。”凉夜暖酒入喉,梅子酒惬意的眯起眼,小口的品着那醇厚甘冽的滋味,一派的闲适模样:“沈家酒楼这酒,果然滋味无双,可惜就是贵了一些。”
而和他对坐饮酒的的高猛喝的却是烧刀子。廉价够烈并且随处可得,酒如其名,一碗下肚就像饮下了一捧烧的的通红的刀子,炽热和疼痛交织,像江湖的味道。
当然高猛这样的粗人是没有如此细腻感叹的,他只知道若是老梅不去买那死贵的梦百年,他今晚还能多切几斤牛肉下酒。
“也不知道那沈家小姐嫁进咱们孤鹜教,那沈老头会不会多陪嫁些沈家的酒。”高猛根本不屑回答谈的如何这个问题,教主都亲自出马了,难道还能把看中的婆娘搞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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