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摊黑灰。
而那封被唐狂取出来的信,此时正放在他的书桌之上,信没有封口,抽出的信纸也是崭新的,此时随着唐狂运笔如飞,一个个字快速的出现在信纸之上,而随着墨迹的干涸,那些字又一个接着一个的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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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日去的是鸣雀山的九层塔,那塔就是羊皮卷上标注的藏宝地?那里有什么特别的吗?”沈如妤眨巴着眼睛看着罗舒,很是兴致勃勃的询问起他白日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