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城防军既然有能力在流民闯进城之后,也只花了短短几个时辰就平息了暴动,那何以会让这些流民有机会变成暴民,又何以会让他们闯进了城。”罗舒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你是说......城防军是故意的!不可能。”听到这番话,沈如妤倏然一惊,第一反应就是高声反驳。
她是自小在临州长大的,临州地处边境,这些年虽然大面上还算安稳,但其实和外族的摩擦也不少,特别是在年景不好的时候,大大小小的仗总是会打几场,作为被保护着的临州百姓,对军队是有天然的信任和崇敬的。
“现在不是镇关候还活着的时候了。他一死我们这些武林门派都在临州乘势而起,那作为他权利最核心的军队又会如何呢?边军到如今都没出来扛旗之人,那就说明他们还没斗出个头狼,或者说,在过去两年的蛰伏布局之后,真正的的斗争如今才要真正开始。”
提起镇关候,罗舒的内心很是复杂的,作为个人来说,镇关候当年无论是对付他师傅还是孤鹜教,手段都不算光明正大,他们之间是有私仇的,他也不屑此人人品。但另一方面来说,镇关候的确凭着他个人的能力和武功让临州在过去十几年间维持安稳,在这方面,他又是值得敬佩的。
“可如此做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好处,前晚上的那场暴乱,第一个要担责任就是城防军。”沈如妤还是觉得罗舒的猜测过于激进了,若说城防军故意放水让暴民进了城,那他们图什么?难道图朝廷的申诉和降罪吗?
“因为他们原本是没打算真的让暴民冲进城里的,但多方角力之下却不小心玩脱了。”门口处梅子酒拿着扇柄轻敲门板,在罗舒点头示意后才跨入了房内,他手头拿着的正是教中兄弟送过来的最新情报。
见梅子酒进来,沈如妤心里有些犹豫,按照那些年家中教导的规矩,男人谈正事的时候女人就该自觉避开了,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她此时就是不想避出去,她想知道更多,她觉得她可以也有资格知道的更多,参与的更多。
仿若不经意的,罗舒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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