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最关键的一点已经确认了,那接下来就好谈了,话题渐渐的被引向了那晚的动乱。
“说来那晚既有包藏祸心之人挑动流民作乱,又有细作在伺机而动,若不是罗教主击杀了首恶,怕是事情还没这么快平息下来。”
“州令是指.....唐狂。”罗舒没想到州令竟然直接给唐狂指成细作中的首恶。
“不只是唐狂,临州的绣刀门这些年有这么个门主带着,哎!门下弟子也不知多少人还能保持本心。”
只这么一句,就把那晚上的事情定性了,就如预想的那样,州令果然就是要推绣刀门出来背锅,甚至州令比他想的更加绝,他扣给绣刀门的锅不是失察,不是犯错,而是细作,是谋逆。
而州令既然会这么说,那必然是因为他和军方在一定程度上达成默契了。
看来这两年唐狂和绣刀门把这些临州的老牌势力得罪的不清啊!让他们已找到机会就想赶尽杀绝。
“虽说维持临州安定,清理变节之徒我等当义不容辞,但以我们两家的关系,我也不怕说来让老弟你笑话,我这身后毕竟是一大家子人,我这个当家人总要替他们的安全多考虑几分,这绣刀门里有好些人听说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这骆州令也是妙人,说到想向罗舒借人时,竟然就攀着关系叫上老弟了。
这日的这场会面,可说是宾主尽欢,罗舒他们来时迎接的是管家,可他们走时却是骆州令亲自送到院门。
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骆州令对于两边即将展开的合作又放心了几分,这位罗教主,看起来和夫人感情很是不错。
感情不错好啊,他们感情越是好,自家侧夫人这姐妹情谊就越是有含金量。
今日这一番会面之后,骆州令倒是推翻了自己原本的只向孤鹜教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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