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小部分是往来的客商。
和一些客商的惊怕不同,这些民众们却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们脸上的表情全然不是恐慌的神色,这些人反而是一个个挤挤挨挨的往内圈探头探脑,那样子就仿佛是在围观有趣戏码。
“怎么啦?怎么啦?这人是
怎么啦?”
“这是犯了什么事了?偷盗?杀人?奸淫”
“偷盗不至于,孤鹜教的好汉们就算是抓到偷盗。最多不过是拉去开山或是砍一只手,从来没有要人性命的先例。”一个似乎很懂的中年男人发言。
“肯定也不是奸淫。”一个上了年纪的婆子做出一副我要讲个大秘密的样子,但是说出口的话声音却是极大:“我之前听说东头那村子里面有个烂混子对一个小寡妇动了歪心思,结果被偶尔下山办事的的孤鹜教好汉给撞见了,你们猜怎么着?”
婆子略停了停,见众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自己身上后才接着说:“唰的一下,那混子给切掉子孙根,可实在是解气的很。”
“嘶!”听到这话,周围一圈围观的人只要是个男的,就全都是异口同声的狠狠倒抽一口凉气,有些甚至还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
“那这人难道他是杀了人?”有一男人赶紧把话头转回现场。
“我觉得可能是山贼,还是那种手上有不少人命的山贼。”有人又猜了个答案。
“不对不对?如果是山贼,那早就被送去换银子了,挂在这里可是浪费了。”对于着说法,又有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要知道孤鹜教时不时的利用山贼的人头去捞个外快的事,在周边也是很被津津乐道的。特别是那些往来的客商,听到这传言甚至都觉得走孤鹜教控制的势力范围非常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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