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并且当时国库里曾经属于孤鹜教的财物已经尽数消失不见,这一切事情里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
“所以你怀疑无论是他们被杀还是那些东西的消失都是和这笔宝藏有关?”罗舒收敛表情,露出思索的的神色。
“这件事情其实从结果往前推,很容易就能推断出那些叛徒的死,还有那批教内旧物的消失都很可疑,毕竟无论是你手里的这张藏宝图,还是这镀了铜面的金烛台都是和宝藏有关的东西,而且这些也都能算是老教主的遗物吧!
所以我猜想那批在乌鸠国国库里面消失的东西,是不是里面还有其他和这座烛台类似的被伪装起来的不起眼的小东西,而它们正是你要寻的信物。”
沈如妤分析的头头是道,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罗舒听沈如妤这话也点了点头,但紧接着却又摇了摇头:“我师父性格豪爽,想不了太复杂的套路,既然这烛台可疑,那秘密十有八九就在这烛台里。”
以罗舒对自己师父的了解,若他手里真的有完整的藏宝图,那一份藏宝图拆成两份已经是极限了。若非师父过于直白豪爽的性格,当年也至于被设套。
“这样子吗?可是我把这烛台里里外外都看遍了,并没有什么其他线索。”就是因为这烛台除了指向宝藏却没有探查出线索,沈如妤才会信物依然遗落在外。
罗舒看着那烛台沉思,试图用师父的思考模式来思考问题,片刻之后他便把它重新拿了起来,然后开始运转内力。
很快的,在他炎阳内力的冲击之下那仙人掌外形的铜制外层竟然隐隐开始褪色,开始露出了里面金色的底子来。
大概半炷香之后,原本的铜烛台就已经完全退去了略显晦暗
的外表,呈现出了它金灿灿的奢华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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