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那位好像是福庆长公主,人家根本不怕撞着人。”
“啊?”女子吃惊,“真的是她?大十六的,天都要下雪了,她这时候出门做什么?”
“肯定是她,昨天我在宣德门看见这身衣服了。”路人耸耸肩,不在意道,“谁知道呢,她换了三个驸马,私底下不知道有多乱,肯定寻欢作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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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沉茜顺着罗盘,一路向北,越走风越大,很快,连马都跑不动了。皇城司的人顶着风走到赵沉茜身边,说:“殿下,前面是块平原,积了很厚的雪,根本没有遮挡。您要追的人真的藏在这里吗?”
赵沉茜低头看了眼罗盘,没错,指针正正当当指向前方。赵沉茜收回东西,很确定地点头:“是这里,指针越来越稳,应当就在前面。”
“但前面雪很厚,已经没过马膝盖,马没法走了。”
赵沉茜回头看了眼,很快做出取舍:“把马系在这里,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