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我来。”
容冲再一次大惊失色,她说什么?她来是什么意思?然而赵沉茜已拿起量衣尺,证明容冲猜得没错:“道长,劳烦低头。”
容冲僵硬地弯腰,下意识在屋子中寻找镜子。他怀疑他现在还在做梦,要不然,茜茜怎么会主动触碰他?
然而赵沉茜不止碰了,还亲手为他拉直衣领,拂去肩膀的灰尘。赵沉茜手握着尺子,微微踮脚比在他肩膀。她的脸就停在容冲面前,却一眼都不看他,而是专注地盯着尺面,似乎只是为了记数字。容冲心里打鼓,她这是什么意思?是他自作多情了吗?
“道长,抬手。”赵沉茜收回身体,轻声提醒。容冲回神,依言抬起手臂。赵沉茜一边量他的臂长,一边问:“道长怎么会来这里?”
“随便走走。顺便,来向你辞行。”
“辞行?”赵沉茜挑眉,问,“为何?”
容冲叹气:“娘子你也知道,如今世道艰辛,什么都要钱,而我们师门又尤其穷,耕地都响应朝堂号召还归于民了,仅剩的一座山头什么都不产,我总不能让师父他老人家受累,便只能四处捉妖,挣些佣金度日。刚才,我师父又写信过来,催我往回寄钱呢。”
赵沉茜微微点头:“原来如此。都怪那位福庆公主,没事推行什么清田,竟连累道长如此辛苦。”
“不不。”容冲赶紧说,“不怪她。如今僧道、世家、乡绅侵吞土地严重,如果她不清我们的田却要求别人归还土地,如何服众?她是真心为了百姓好,利民利国之策,理应支持。”
“道长为何这样向着她说话?”赵沉茜不动声色问,“莫非,道长和她有什么渊源?”
赵沉茜站在容冲身前,容冲微微伸着手,似乎一用力就能将她拥在怀中。容冲垂眸盯着她,说:“哪有什么渊源。非要说的话,我的师父曾和白玉京掌门有旧,她差点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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