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他永远都会第一时间向她走来。
容冲停在她面前,有些担心,但还是压低了声音,柔声问:“出什么事了吗?”
赵沉茜摇摇头,她扫了眼后方看热闹的士兵,问:“你的事情结束了吗?”
容冲感受到她的视线,回头望了眼,侧身挡住她:“差不多结束了。怎么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赵沉茜慢悠悠说,“如果你不忙,边走边说?”
“好。”容冲回头吩咐了几句,很快回来,陪着她往衙署走去,“现在没人听得到了,你可以放心说了。”
赵沉茜望着两人拉长的影子,冷不丁问:“那夜你收到我的信,为什么要来?”
容冲怔了怔,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哪件事。本能告诉他不对劲,容冲脊背不知不觉紧绷起来,道:“你上元都没有认出我,好不容易给我写信,我怎么敢不去?”
他以半玩笑半埋怨的语气,说出了他深深介怀的事。赵沉茜抿了下头发,说:“谁说我没认出你。就像你假扮苏无鸣一样,第一面我就认出来了。”
容冲短促笑了声,紧咬着牙道:“真的?”
显然赵沉茜忘了她被救起来时,第一反应是“萧惊鸿”。赵沉茜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终究是她理亏,她没有过多纠缠,直接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那封传讯符是我发的?万一,是陷阱呢?”
容冲还沉浸在醋意中,赌气道:“我就是知道。如果是陷阱更好,我早就看那几个男人不顺眼了。”
赵沉茜哽住,抬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逞匹夫之勇。我被人弹劾成那样,都硬压着不去围剿朝廷头号逃犯,你倒好,自投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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