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她中意的院落,里面的物什也完全合赵沉茜心意。赵沉茜亲眼看程然一家安顿下来,既无他事,赵沉茜也不再继续打扰,没惊动任何人,悄悄走了。她刚出门,果不其然,容冲就跟上来了。
赵沉茜知道她和程然的谈话肯定瞒不过容冲,她等着容冲撒娇卖惨或者兴师问罪,没想到他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一路只问她日常,没提及孟太后分毫。
赵沉茜和他道别,关上院门,他始终没说什么。赵沉茜停在门前,安静许久,不知怎么想的,试探着出声:“容冲?”
更离奇的是,外面还真应了。容冲嗯了一声,听声音闷闷的。
赵沉茜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问:“如果有一天,我瞒着你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会怪我吗?”
“我怎么舍得怪你。”容冲叹气,手掌轻轻抚上木门,描摹着她的脸,“我只是遗憾你始终不信任我。或许我做得再好些,你就会对我打开心防。”
“并非不信任。”赵沉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种心情,“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容冲反问:“如果有一天我战败了,你会担心被我连累,抛下我另觅前程吗?”
“当然不会。”赵沉茜拧着眉道,“再糟糕还会比当年汴京婚变更糟糕吗?只要接下来仔细筹谋,未必没有翻盘的机会。”
“对啊。”容冲说,“我遇到难题,你从来不会觉得我在拖累你,那你为何觉得你的事情于我是拖累呢?”
赵沉茜被问得哑然,怔忪半晌,喃喃道:“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呢?”容冲道,“只有陌生人和商人才会计较得失,礼尚往来,讲究谁都不欠谁人情。一家人之间,无论多大多小的事,都不算麻烦对方。”
赵沉茜无言以对,容冲看着不拘小节不知世故,但在人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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