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了吗?”
“我管。”
女子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奇迹般穿透闹哄哄的人群,压住不断膨胀上浮的情绪。赵沉茜从青砖照壁后走来,她穿着靛色对襟衫,压住折枝花罗裙,这一身颜色很素,但配上她的气质,显得沉静而庄重,淡雅而尊贵。
人群自动分野,府衙的人围在她身边,百姓站在对面,无声对垒。赵沉茜扫过下面一张张或愤怒、或茫然、或敌意的脸,说:“诸位午安,大家有什么事慢慢问,何必动这么大火气。”
有人不吃这一套,人群中一个男子喊道:“容将军呢,我们只认他,叫他出来答话!”
“我与容将军心意相通,问我问他都是一样的。”
“别拿这种话糊弄人。”群情激奋,嚷嚷道,“他已经很久没露过面了,明明以前每天都能看见他。是不是他早就不在城里了?”
衙署的人都有些紧张,一致看向赵沉茜。赵沉茜那日在军营中手刃四个细作的事迹已经传开了,他们都指望赵沉茜突然拿出什么大招,解决沸腾的民愤。
然而赵沉茜只是静了静,道:“没错,他现在确实不在城里。”
这话像一滴水落入滚油里,衙吏和百姓一起震惊,还不等这锅热油炸开,赵沉茜下一句话便道:“刘麟带兵奇袭海州,商人都能打听到的事,容将军会不知道吗?事关战术,我不能说太多,但你们放心,容将军早有准备。”
百姓放了心,需要保密的战术定然是极厉害的,哪怕他们依然一无所知,却瞬间能置身事外了。但拷问还没完,又有人问:“那粮食呢?海州粮草一直不宽裕,养军队便也罢了,凭什么放那些流民入城?”
赵沉茜租田令里允诺,海州周边荒地四十税一,年满十五的男丁租满三年可分土地,并且容家军会保护收成不被土匪侵占,若有疏漏,海州衙署会无条件补偿佃农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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