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全线溃败,首领被生擒,士兵们愿意留下的就并入容家军训练,不愿意留下的,赵沉茜会发一笔路费供他们回家,若无家可归,可去指定州府垦荒,待满三年便可在当地分田。
而燕朝这边呢,重文轻武,党争严重,士兵出生入死却得不到封赏,武将打再多胜仗,随便一个文官都能压他一头。士兵们听到赵沉茜对待俘虏的态度,哪个还愿意给燕朝权贵卖命,等扬州的事传开,投降的人还会更多。
所以,赵伋让臣子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呢?民心已失,失败是迟早的事情了。
谢徽漫无目的发散着思绪,忽然眉尖一动,听到上面叫他的名字。
“谢爱卿。”赵伋坐在御案后,隔着君臣尊卑,意味不明看向谢徽,“谢相深谋远虑,最擅破局,不知,谢相有什么看法?”
谢徽收敛起心绪,面上一点端倪不露,说:“官家谬赞,臣无能,略有拙见,权作抛砖引玉。汴京失守,越王身死,萧太后被北梁皇帝抓住把柄,正疲于内斗,无暇顾及景朝。容冲从海州起兵,麾下士兵多是两淮人士,熟通水性,兼之身经百战,士气高涨,连越王指挥的北梁精锐都打不过他们,何谈承平日久的大燕水师呢?他们现在又得了扬州万艘战船,随时可以顺流渡江。容冲天时地利人和占尽,臣以为,不可硬碰硬,当避其锋芒,迂回智取。”
有臣子骂道:“早就听闻谢相不婚不娶,似乎对前妻余情未了,如今人还没来,谢相怎么就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谢徽不疾不徐,道:“我将他们贬低一顿,水师就能打赢了吗?官家,作战当知己知彼,我朝虽兵力雄厚,但容家军久经沙场,也不可不防啊。”
赵伋坐在龙椅上,看不清神色,问:“依谢相之见,该怎么防?”
“御驾亲征。”谢徽半垂着眼,平静说出惊人的话语,“扬州速败,一是因为主将乃文臣,不通水战,二是因为士兵军心松散,疏于训练。如果官家能亲临江宁府,鼓舞前线将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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