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下了。
“都说我背靠东厂,跟你云督主同流合污。”司马厝心下一松,继而自嘲道,“这罪名若是一直洗不清,来日我妻离子散那都是小事。”
妻离,子散?
云卿安神色不辨。
他挥手掸落司马厝背后雪,不容霜雪也贪恋倚靠,用指尖卷上几缕墨发,贴于唇边哈着热气。
让他背后有人,允他放手一搏。
“有我在一日,东厂便倒不了,至于其他事……”
根本就不会有。
司马厝不置可否,驱马的动作却愈发急切。
踏雪无痕,过不经留。
云卿安在不动声色间将司马厝头上束发用的簪子往外抽出了点,那半束的墨发便松了些许。
他又埋头从自己的长发中挑了一搓较好的,将之缓缓缠绕别上司马厝的发髻之间,认真得几近虔诚。
簪子又被推了回去。牢牢锁住了。····不得语,妄贪结发一瞬。
“契机已成,有人该向你下最后通牒了,侯爷可别让咱家失望。”
——
京城北郊,祭坛周边被皇家护卫围了个严实,闲人退避三里之外。
此等大事本应由天子亲自主持,可偏偏元璟帝不在。魏玠被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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