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血的牙齿都飞出来了好几颗,攀污构陷的话再也说不出。
“没个铁钳子都管不住这点斜纵歪扭的牙口,欺上罔下的缺德货干了缺德事自是得收,只去个半条命都算是便宜了。”司马厝拍了拍膝上的尘灰,若无其事地道,“清理门户不及时,让诸位见笑。”
“若三言两语就能撇得清,那还要律法做甚?”程岱不依不饶。
屋里头原先沉迷于“九九消寒”的宾客陆陆续续涌出来,见事不关己纷纷散了,不省人事呼呼大睡的薛醒也被扛走了,惟有苏禀辰依旧没有离开。
这麻烦是找定他了,端的好大一口烂黑锅往他头上扣。
“律法那也是用来讨还公道的,此事本就与我无关,我自有辩驳的立场。”司马厝直到这时才想起云卿安身上的血迹,用毫不掩饰的目光上上下下地在他身上转了一轮。
“再说了,云督挂了彩不会也是赖在我身上吧,怨我没能飞到十几里外舍身相护不成?”
云卿安被披上了件锦缎墨色披风,堪堪盖住了后背斑驳的伤。
是如临深渊,是孤立无援,他够不着彼岸,沼泽无边而湍流无岸,渡有所苦。
“怨你,而怪我。”云卿安没抬头,鸦色垂睫隐了思绪。
“那云督是想听我解释吗?还是想直接杀了,反正连刑法律条都大不过云督的私断。”司马厝都要被气笑了,破罐子破摔般地迎着刀锋走到众锦衣卫中央,盯着云卿安恶狠狠地道。
大祸临头还不知收敛。
“私断不论,是杀是罚,陛下日后自有定夺。”明着受人之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