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冻未冻的湍流最是危险,若要过去少不得费一番心思。侯爷不愁吗?”云卿安回头望着这罪魁祸首,脸上并没有恼色,反而像是带了关切。
“我愁啊,监军能排忧解难吗?”司马厝看着河对岸,道。
“你不是有主意了吗,又有何需要我的?”云卿安敛了神色,低头时往后退了一步。
司马厝却在这时恰好也往后退了一步,偏头瞧着他,一脸认真地道:“恐衣甲不够,劳监军舍己为人去垫个路。”
竹木缺乏,若需要铺设过路,军士脱下的衣甲少说也需要数百,但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也用不着以人替之,司马厝分明在胡说。
云卿安也不戳穿,嘱道:“那你可踩好了。”
话音刚落,云卿安就被一把扯得从石块上滑下来,撞在司马厝肩膀上。
“是你没踩好啊。”
司马厝乐了会儿后,将身旁的云卿安牵得稳了一些,旧事重提:“广昌伯能在朝上提议让我戴罪立功我不觉着稀奇,只是魏……你顶头上的那位又被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连兵书都没读过几卷,兵器也不认得几样,你可别说你是来游山玩水的,无暇多顾,伺候不周,别起怨言。”
魏玠竟然能做到极力支持,还在一边说服元璟帝允他出战。
司马厝隐隐觉得魏玠这一做法透着古怪,若是他没有别的意思,又怎会非要将云卿安推出来当监军?目的何在?
云卿安心平气和,眸色却暗了暗,说:“从来,就没有仰仗过总兵的照顾。”
被看轻也不意外,多言狡辩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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