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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时泾,本得了司马厝的允许留在澧都府内好好养刑伤的,他却执意要跟来,这一路跟着留在后头兼管伙食,到了现在也恢复过来了,他向来是对司马厝言听计从,毫不拖泥带水。
杨旭生生地又把话给憋了回去,顶着头皮硬着上。
另一端,但闻余响。
拾阶而上时,忽一道破风声生撕而来,随侍在云卿安周边的番役忙举刀去挡,冷锋碰撞间,一把残缺的飞剑被打落在地。
那番役见此怒不可遏,三两步迈上前质问:“瞎了你们的狗眼,若是误伤了我们云督,就是长十个脑袋都不够你们砍!”
失手的那人忙过来赔罪,眼神却含了其他的意味。
云卿安的发梢共衣袂微动,他神情却平静如水。
“没出息的东西,尽给总兵丢人现眼,还不快下去领罚!”不远处的褚广谏前来将犯事的人给拎了下去,三言两语给他开脱,由不得给云卿安发难的机会。
“演练场上,刀箭无眼,没事还是不要凑热闹的好。”褚广谏复又躬身,提醒道。
那番役被气得一堵,“我们监军奉命督察,自是有巡视的权利,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说三道四……”
云卿安抬手制止,并没有要计较的意思。
褚广谏却听得不乐意了,伸直了腰杆大声道:“怕就怕有的人没个自知之明,在关公面前耍大刀逞威风,司马总兵自有分寸,向来无须他人多言!”
周围人闻声皆纷纷投来隐晦的目光,褚广谏的话或多或少应合了他们大多数人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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