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厝依旧懒洋洋地俯趴着,撩起眼皮瞥他一眼,“我爱听的,也没听你说过。还指望我这跳起来抽你一顿不成?”
“您也别笑我了。”时泾局促道,“当初是谁左看右看看不顺眼,还非要给弄成钢丝来着。”
“头发丝。”
“时、泾。”司马厝实在听不下去了,咬牙喊出他的名字,阴寒道,“你忘了,当和尚吃不了肉,想给府里省点花销也不是不行。”
“不是我啊。”司马厝抵死不认。
不论是何因、何地、何为,司马厝都在扛,却从不会单为一人扛。
函壇关隘的关城为封锁突破口、保障纵深内控制的兵力反击侵敌的有力支撑,所处位置控制着内外通路,凭险筑关于敌我必争的高山峻岭、依山傍水的咽喉之地。
附近峰峦叠嶂,峭壑阴森,高高的墩台依傍着城墙一段,间隔不远护着前哨阵地岔道城。
松柏被树下的人给撞的晃了晃,断碎的干皮没骨气地落了下来,落到底下那张手工粗糙的黑木长椅之上,而其上瘫坐着的那位——身残志坚的司马大爷在发号施令。
“喊你们竖壁清野,你们慢吞吞地搁这遛鸟儿呢,照这进度到天黑都摸不到床板。还有,往两头跑什么跑?集中堆放,羌军还没来到这就上赶着投胎,不是,别撞一块投怀送抱……”
“是、是是的总兵。”若干人等忙得灰头土脸。
所谓竖壁清野,就是将城池周边的、一切有利于敌军的东西全部搬进城内甚至销毁,让对方无处藏身,一但其失去了隐蔽自然成为守城方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