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护了我爹,自己丢了命。”
大橘不同于一般的兽,在长期的训练中掌握了一定的战斗技巧,在刀枪之下发动偷袭亦是游刃有余,上到战场之上或是探查或是别的自有其独特优势。在当年的沙雪枪影里,虎崽不顾一切地冲向危局,只下意识地想要保护下小主人的亲人。
尽管司马霆从来没有指望过它,带它出来,也无非是想要寻个由头让司马厝消停一会。死了,也未必能得他一声认可。
云卿安只觉胸口一阵阵发着闷,不自觉地将司马厝环得更紧了一些。
“我甚至会想,在当时它管我爹做什么?”司马厝的嘴角勾出一抹嘲,“司马霆挨了那么多回疼,也不差那一回。”
后来,司马厝见到虎崽尸体时,默默替它立了冢烧纸,自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跟司马霆说过一句话,被骂了也是无动于衷。
根本说不上谁对谁错,便也就和解不了。
“可它惦念的,从来都是你的那一回。”
已落至唇边的轻吻小心翼翼,又带着难言的缱绻明恋,心头缺失的那一角,好似便被这股漫出的温热填补上了。云卿安在用自己的方式,极尽所能替他慰解,就像虎崽曾经无数次轻舔他的伤处一样。
还在的。
今后彼此相望,便也有了依。
“替我寻一张谶图,求签以查吉凶。”
至时,香客常于命星塑像前焚烛祝告、祈愿。
“云督,这不厚道。这关头你还要掂一掂我的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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