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特殊之处?”
祁放抿唇,迟迟不答话。
云卿安就不疾不徐,等着他。
良久,却见祁放仰起头来,目光深深地望向云卿安,道:“若这让云督难办,换一个也行。”
云卿安饶有兴味,“说。”
“同司马断绝往来……”
“放肆!”云卿安脸色骤冷,抬脚将祁放踢开到一边,“做你分内之事即可,本督的人,本督的事,还轮不着你来过问。”
祁放擦了擦嘴角,重新端正了跪姿,道:“难有后果,难容于世,云督自是清楚。”
非不察不觉,云督从来都只有在司马厝面前时,笑才是发自内心的。细详之下,经床笫后的端倪简直让人发疯,可他也就只能遥遥观望。明知云卿安不会乐意听,故意这般激他应下而已,却也是在往自己的伤处捅。
云卿安冷笑了声,转身离开,“区区一条不听话的獒犬罢了,本督给得起,拿了滚。”
“谢督主成全。”祁放重重地磕了个头。····身形渐被淹没在尘埃里。
——
“苦死了,给本宫端下去倒掉。”龚芜看着眼前那瓷碗黑药,眉间轻蹙,不悦道。
被关着实在是闷到不行,还三天两头被送来安胎药。她起初还能在人前装模作样地喝上几碗,越到后来就越是不耐烦,明明犯不着。
“娘娘万万不可,这可是皇上今儿个特意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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