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是……是祸躲不过。”
这是他们在此刻脑海中仅有的念头,涌上的是沉重的恐慌和压抑。这么多年的谨小慎微,这么多年都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仍是不能被放过吗?
可实如被养起来般的,骄奢淫逸之下是软成了一摊烂泥。
那位受派前来的年轻将军照样没有留情,按着天生而就般、不带有人情味的执事方式僵化贯彻而来的结果,也就是让他在将众者完全管控起来之余,探究之时才多了些用来谈话的耐心。
“云厂督隔着老远都要盯上你们,图什么?”司马厝的语气不辨,道。
这么明显的针对,谁也都看得出,而结合了诸多信息后的这连日来的思索仍难纠出个所以然。
被捆实扔到地上的一人挣扎着抬头,紧紧盯着立于上首的司马厝,愤恨道:“自是那佞宦只手遮天,罪该万死!如此颠倒黑白是非之举,我等安民立业未曾做过恶事坏事,如何遭了这飞来横祸?还望这位将军千万勿听信妖言,为我等讨回一个公道!”
“是,是啊!我等安分守己,对大乾朝廷忠心耿耿,未曾有过谋逆之心,此番昭民动乱实非我等挑起……”
诸多语调激昂的唾骂控诉一声接着一声,直往司马厝的耳里灌,也不知是哪一些词眼就成了把刀子往他心口处戳。“佞宦”,“千刀万剐”,亦或者是“死有余辜”。
若为利益玩手段,恶意迫害至此。
太刺耳,难听。
“都先给我住口。”司马厝的目光冷冷扫过这些人,令他们消停了才示意属下将图纸分发下去,逼问道,“可认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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