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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厝眸光微暗。
阿竺乖巧地关上门将各异打量的视线都阻隔了,学着娘亲的样子往小桌摆上一些自制的鲜花饼和清茶,怯生生又不失礼貌地说:“给,请你的。”
司马厝心下松了松。
“阿竺,你去帮聂婶婶编东西去。”缄语闻言忙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过身来制止了她,看向司马厝之时带着更深的歉意,把一块绢帛递过去。
“他……”缄语也在他的身边坐下了,神情有些黯然,道,“将自己置于临渊地,溺进深沟,而将许许多多他想要护着的人,都留在了世外源。”
“而皇上呢,他是不是也没想着放过?”司马厝忽而直直地盯着缄语问。
可是缄语根本就没法回答。
谁又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