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和他这般亲近,小脑袋往他的腿上一枕,迷迷糊糊说着撒娇的话,足以让康熙心软的一塌糊涂。
康熙摸摸他的脑门儿,并未发热,还是问了句:“还难受么?朕让梁九功传孙之鼎过来。”
“别,梁公公和孙太医的腿都要遛细了,儿子没事,已经缓过来了。”
“你倒是心疼起他们来了。”康熙心里起了醋意,点点他鼻尖:“却是不知道心疼心疼朕,整日为着你的事操心,若非你私自出宫,今日又何苦在太阳底下站着。”
胤礽又往上挪了挪,双手搂住康熙的腰,把脸埋进去:“儿子偷溜出宫已经知道错了,阿玛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事该过去了吧。”
“哼,还跟朕装傻呢,永绶的事是怎么回事,说说吧。”
儿子的两条胳膊一搂过来,康熙简直要喜极而泣,却还是忍着,故意严肃的问起来。
胤礽来了精神,道:“是永绶先出言不逊,对儿子不敬,阿尔吉善与他争论,他竟还敢动手打人。阿尔吉善不仅是叔姥爷的儿子,更是儿子的伴读,这是前朝后宫都知道的事,永绶作为亲王之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可他却明知故犯,故意落儿子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