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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温知禾很难描述心里的感觉,她并不为之窃喜,还会有些毛骨悚然,但更多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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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耳廓通红:“死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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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嗯了下,沉沉哼笑:“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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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愉是人类最原始的感受,温知禾无法否认,自己是喜欢贺徵朝带来的感受。他是最先,最初带给她情愉的男人,她在他手下像团泥,任由他变化塑形;也像鱼缸的金鱼,因他供氧得以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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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药地着迷,却又令她无比知耻。他的着重嵌合,近乎要凿开,让温知禾蓦然想起,他不在的几个夜晚,她自用工具,用枕头,用手的聊以慰藉怎么也抵达不到高处,怎么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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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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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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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攀抱着他的脖颈,没做美甲的圆润手指近乎要掐挠出血痕,是她隐忍的证明,同样作为证据的,还有她紧紧抿住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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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用指腹轻摩她的唇,然后猛地揉开唇角按到贝齿:“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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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慢慢皱起眉,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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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不再温柔,紧紧箍住头颅,又细吻:“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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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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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半哄着,口吻分明是平和的,恳切的,举止却从未落入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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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蹙眉,不由辩驳:“我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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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贺徵朝便找准契机,将手指生生嵌到她腔内,搅动着,刮挠着,快要抵达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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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瞪大双眼,眼前的男人分外冷静:“明天中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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