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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看濡湿的枕巾,她竟不知道自己又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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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在与贺徵朝对峙的第二三四天,在他说出真结婚的时候,在他离开的那两周里,她并不为之动容,反而愤怒、不快、心烦意乱……但或许那句话说的没错,爱的反义词并不是恨,而是波澜不惊,她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至少对贺徵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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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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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也许只有收拢的两指间那么大,又或许是无限大,像黑洞,她没办法估量,也耻于计量太庞大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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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时间缩短的一大好事是不再做梦,所以她鲜少梦见贺徵朝,她不会想念他的,她没那么下贱,她稍微有那么点后悔和陈笛坦白,纵使说出口之后心里舒坦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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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陈笛,怪她自己,是她想说,想把陈笛拉入同盟阵营里,推心置腹地探讨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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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笛是唯一见证者,但并非彻首彻尾,她与贺徵朝的事错综复杂,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事,于是陈笛真诚又偏心地袒护她安慰她,然后狂轰贺徵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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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笛尝试为她出谋划策,却也知分寸,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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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是她头回为她提出一件不那么道德,又具备可行性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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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忠诚,去找一个新的男人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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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只是暧昧一段时间做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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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半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陈笛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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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温知禾抱了抱她,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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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往返的路途,她确实陷入一段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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