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泠州的私人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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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州？”温知禾抬起头，意识到什么，“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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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嗯了声：“那时我将她转院, 所以才在那里和你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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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从他的口吻里读出了微妙感，隔了几秒钟才“哦”一声, 想避开视线, 又觉得埋到他怀里好别扭, 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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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很多想问的，但大脑太乱, 只能顺着他的话题继续问：“那你为什么不带我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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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轻笑：“你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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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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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句才是他的目的，温知禾听得出来，面颊微鼓：“没有身份就不能见了吗？我会买很香很漂亮的花见她的，也会和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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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温知禾眼角又热：“她其实也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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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贺徵朝贴着她的额头吻了下，嗓音很沉：“是她教会我如何待人处世, 怎么爱人，也许方法并不对, 但我已通过她知晓一切。我不认为她疯，她只是生病了, 是心病，还活在这世上, 就一定还有办法痊愈，她不愿做世俗的正常人也未尝不可，只要她还健在，每日健康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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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教会我要从书里找到答案，但她也许并没有找到一句让他自己满意的，但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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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禾问：“什么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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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徵朝注视她，原封不动地复述：“日出未必意味着光明，太阳也无非是一颗晨星而已。只有在我们醒着时，才是真正的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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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过……”温知禾不太确定，很轻很轻地说了开头：“sunrise does not necessarily mean 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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