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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将臣上一次来这里,还是春耕的时候。
插秧机的轰隆声,鸡群的惊叫,闻书玉的大笑,都随着越来越近的农场小楼扑面而来。
就像猛地沉入甜美回忆的海洋,裴将臣紧闭双目,屏住了呼吸。
翻新过后的农场同刚买下时判若两样。可每个人看到农场的新名字时,脑中都不免咯噔了一声。
敬业农场!
阿曼达懵了:闻书玉就算不用他和裴将臣的名字给农场起名,也至少起一个浪漫、文艺一点的名字呀。
敬业这个词是好,但用在爱巢上,着实让人有点萎……
裴将臣在小楼里慢慢转悠,脚步迟缓,像个刚刚恢复行走能力的病人。
这里的每一个块砖石、每一件家具,都是闻书玉精心挑选的。世上没有哪一处比这里有更多闻书玉的风格了。
可它的主人一天都没有住过就匆匆走了。
它本是裴将臣送给闻书玉的礼物,却成了闻书玉留给裴将臣的遗物。
裴将臣猛地停下脚步,被心头猛然窜起的绞痛逼得一时喘不过气。
“臣少?”张乐天刚刚伸出手,就被裴将臣一把挥开。
裴将臣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将自己武装起来,继续往楼上走。
闻书玉离开前最后待过的卧室还保留着那一天的样子,连保安破门时被撞坏的门锁都还没有修。
窗户依旧大开着,窗纱随风轻轻浮动,那道清瘦又挺拔的身影在窗纱后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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