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道人影自上方跃下。
“是我。”裴将臣笑得有几分顽皮。
这男人全身上下都脏得像在地里打过滚,白色背心已成灰色,腰系着一条沉甸甸的工具袋。
裴将臣把工具装回工具带里,一边朝靛蓝大步走来。
正是暖金色的夕阳笼罩大地的时分,天地万物都沉浸在强烈的冷暖两色对比中。
裴将臣汗湿的脸颊和健壮的胳膊犹如涂抹了一层油脂。那汗湿的背心欲盖弥彰,胸肌、腹肌都争先恐后地抢夺着眼球。
这些天来,每次散步回去后,裴将臣总会在靛蓝家磨蹭一会儿再走。
靛蓝对这男人的意图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