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说只有夜里那些见不得人的话才是最重要的，要出去，必须去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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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们都已经提前经历过一遍柳盛那短暂又无味的生活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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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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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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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柳府要比白日的多上几分怪异之气，譬如才出这门没多久，落到耳边的动物叫声就已经超过三次了，还都是不同的种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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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屋从窗纸透出的灯火隐隐照着整座府邸，就是不见一人在外行走，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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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只南好奇得很，此处筑屋皆是横排连座，主人家是不会住在这的，所以凡是路过的屋子，她都要敲上一遍。每敲一次，虽是没什么动静，但总会听见一些稀稀散散的“嗬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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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回应，她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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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想直接进去揪人问的，可晏听霁拦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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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郁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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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晏听霁不知道柳盛住在哪个屋院，二人也不至于挨个看去，路上连个活人都没有，想问也没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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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关虽为柳盛生前景象，可毕竟沾染鬼邪之气，夜里无人多怪也是正常。贸然破屋，恐惊扰这些鬼怪。”晏听霁说：“既是要偷看，也得小心些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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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只南幽幽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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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柳府小，不然找起来得花多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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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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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器碎裂的清脆声蓦地传来，掺着一点模糊的人声，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朝那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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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盛的屋院要比别地大上许多，这也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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