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喉咙,沙哑着嗓子:干什么?
季裴觉得此刻的自己真是浪极了,但是她知道江羡寒非常吃这一套,表面上一本正经,实际上骨子里恨不得她再浪一点。
快上来。
季裴用修长光滑的小腿去勾江羡寒的腰,坐在床上,两条腿夹着她的腰。
你又想玩什么?跪。舔?
季裴摇摇头:老婆,我在想,我们都在一起那么久了,还能研发出一些其他可以玩的姿势吗?我都要腻了。
江羡寒唇角弯弯:和我在一起,你竟然敢说腻了。
季裴凑过去舔江羡寒的嘴唇,说:人家想换换姿。势和玩。法嘛,小玩具什么的你都没什么反。应,还不如我自己的嘴。
能引起我的欲。望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小玩具。
江羡寒掌心贴在季裴的后颈,在她扬起的脖颈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那以后我不买小玩具了。
江羡寒想了想,说:买还是要买的,但是现在,把裤子脱了,坐上来,我们一起。
越靠近婚礼,季裴的婚前焦虑症就开始凸显出来了,甚至越来越严重。
之前她还说刘艳芬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轮到她的时候,紧张到整个人都有些不太正常。
不止她自己发现了,就连叶文竹一干人等都察觉到了她的异常。
就比如在舒缓焦虑,去叶文竹的花店帮忙,顺t便欣赏鲜花放松心情时,她就搞出了不小的岔子。
让她给花裁剪叶子,她转头就把花骨朵给掰开了,心不在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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