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几天,江羡寒总觉得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变得越来越
江羡寒在脑海中使劲儿搜索,t倒觉得季裴这种情况,像是自然界中的雌性动物,在求偶期内产生的一系列莫名行为。
各种表达自己的占有欲,还强势地标记领地。
而且还容易乱吃醋,变得特别敏感,比生理期来的时候还要敏感不少。
江羡寒想起自己脖子上那些必须要用粉底液遮盖住才能出门的痕迹,对季裴又有了新的认知。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就听见季裴像被炮炸了一样喋喋不休。
她是你学生吗?她主动问你借的书?她为什么要问你借书?她难道不能自己去书店买么?一本书也就几十块钱,为什么非要借你的?
电梯缓缓下沉,江羡寒轻轻地眨了眨眼睛,嗅着季裴火锅味儿的头发丝,一只手拍拍她的后背。
她是我的课代表,也是我的得意门生,非常热爱哲学。
季裴忍不住开始吃味儿,她现在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又或者是其他的生物,在接近江羡寒后都会或大或小地受到她的强烈批斗。
课代表就算了?还得意门生?她真有这么厉害吗?再说了,这跟你借她书有很大的关系么?
江羡寒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就捏了捏季裴的手臂,笑着说:好啦好啦,她看完就会还给我的,又不是不还了。
季裴:可是这是还不还的事情吗?这明明都已经上升到了精神层面
江羡寒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扣住季裴的后脑勺,直接在下降的电梯里粗鲁地和她接了个吻。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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