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但毕竟是管过千余人的老厂长,身上威势不减。
沈矜过去时他正下地除草,戴着草帽,穿着旧衣,一副农民打扮,沈矜也不怕弄脏自己今天穿得白西装,拿起旁边的锄头就闷不吭声地蹲在关老身旁干活,一老一小把整块地的草除完,坐在凉亭里,关老解下帽子扇风,才问道:“今天公司不忙?”
这是在给沈矜递话,沈矜恭敬道:“公司的事都忙完了,过来看看您。”
关老从鼻子发出一声笑声,他伸手拿保温杯,沈矜赶紧给递上,关老喝了一口水才慢悠悠道:“那正好,我还有两块地的草没除。”
沈矜也不说话,默默干活,傍晚成功留下蹭了关老的一顿饭。
晚上关老吃饭早,吃完饭天还没黑,两人坐在院子里纳凉,阿姨端上茶水放在石桌上,关老摇着蒲扇说:“你向来不喜欢来我这里,今天待了这么久,有事就直说吧。”
沈矜垂眼:“您知道当初谢家那事吗?”
关老愣了一下,手中的蒲扇差点掉在地上,他握紧扇子,半响才幽幽叹气:“谢家啊,谢畔是个好人。”
沈矜的心悬紧,细听关老讲话,他却没说出什么,反问道:“沈拓带回来的那个女孩是叫谢菁吧?她与谢家有关?”
沈矜知道这事瞒不过关老,关老只是老了,并不是眼瞎耳聋,这事迟早会传到他耳朵里,她点点头。
关老恍惚了一下:“难怪,我就说她长得怎么这么熟悉,竟然都这么大了。”
“你想知道什么?”关老问。
这事毕竟是丑闻,不好说,沈矜斟酌地问起:“我今天跟罗总闲聊,他说起过去母亲和父亲的故事,还提到了许安,谢家婶婶。”
关老坐在椅子上轻摇蒲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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