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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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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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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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凝出了机场，商务车已经在到达厅外候着，自动门匀速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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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提裙摆，缓缓上了车，柔顺发丝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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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凝单手轻轻捋开发丝，抬眸撞上助理打量的视线，唇角轻抿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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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望着这一幕，在心底默默记下，等到将目的地交代给司机后，拿出手机在备忘录记录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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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一路，她的记录事无巨细，大小姐由谁送至机场、在头等舱贵宾厅遇到搭讪如何优雅拒绝、下飞机一路举止如何得体斯文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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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要向夫人汇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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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纪凝车祸醒来，失去记忆，当时小千金已经失踪，家中人多嘴杂，夫人换了一批照顾她的人。几个月的康复治疗，夫人伪造全部有关于纪凝的成长经历，肆意的大小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成了套着壳的洋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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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荒唐事，难以被彻底抹去。夫人思虑再三，决定送她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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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助理叫符晓曼，纪家司机的女儿，她跟着纪凝一同离开，表面上说是互相照顾，实则是为了时刻监督大小姐的一言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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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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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文字梳理过后，符晓曼悄悄回头，望向纪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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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凝坐在商务车第三排，座椅放平，闭着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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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洒下，落在她的肌肤上，皮肤通透，连脸颊上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浓密卷翘的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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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凝曾是家喻户晓的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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