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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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砚京，只是没有发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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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由说的多了他也就信了，就连砚京都被他骗了过去，时而相信自己真的只是没发挥好而已，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人失败的开始就是相信自己的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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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她依旧没有学会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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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她进入水中，都有一种被人狠狠遏制住喉咙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上面按着她，让她无法从水里面出来，砚京将自己的形容告诉他，然后问他，“所有人学游泳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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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回答，眼神复杂地盯着她，许久，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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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砚京只是没有发挥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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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那个夏天潮湿，闷热，雷鸣声遮住了天地间所有的声音，暴雨倾盆而下，沁湿了路人的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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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龙头大开着，流水声传来冲击着她的耳膜，心脏随着这窒息地声音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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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锈的铁皮桶里，红色的血液混着水不断地涌出，细软的头发沾了水如同水草一样在水中浮动着，她挣扎不动了，血水大口大口的呛进她的喉咙，如同凝结的豆腐一样堵住她的呼吸道，她眼泪沁出，混着铁锈味一起被迫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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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分不清那到底是血的味道，还是铁皮桶地味道，四面八方都是漆黑一片，水流灌进她的耳朵，嘴巴，将她紧紧地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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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最柔软的东西，她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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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闷，堵住了她的喉咙让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无意识间，她不知道呛进了喉咙里什么东西，软绵绵的一团，让她当场反胃地呕了出来，一张嘴，水再次灌入，压在她身上的力道没有松开，水中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大脑，绝望充斥着她的感官，渐渐地，她感受不到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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