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狠狠的点了一下头,看了驴蛋一眼,突然就指着哥哥笑了:“哥哥好像不受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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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受活,在秦州老话里,是吃醋,心里不舒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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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晚一想到这俩孩子将来要拨枪相见,成死仇,不敢厚此薄彼,既然亲了一个小冤家,那就把另一个也亲一下呢,但是还没亲到呢,驴蛋刷的一下,红着脸就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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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臭小子,搞得她多在乎他似的,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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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苏向晚刚躺下,小家伙悄眯眯的,又凑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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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死了的爸爸到底是个啥样的人啊,你能不能跟我说说?”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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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向晚费力的在脑海里回忆着,但还是回忆不起来,原身的脑海里,就只有宋庭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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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一起去冬风市时,挤在火车上,他给她买来的大白兔奶糖,饼干,还有用大搪瓷缸子泡着的奶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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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啦,苏向晚扶额,心说,原身怎么就一点也不走肾,光走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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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睡过几回,有了仨孩子,你倒是记得那个男人的相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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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害的,苏向晚对于宋老大的印象,就只有原书中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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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年青的时候粗中有细,细中有粗,个性幽默,为人内敛,最重要的是,特别擅长手工巧物,再兼智商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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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嘛,男主的爹,那得是比男主更苏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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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将来可是会成华夏共和国改革开放后第一代弄潮儿的人,是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时候,天天上报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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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么苏的人物,原身怎么就一丁点儿都不记得他长了个啥样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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