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穆静姝勉强维持着清醒，“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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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声笑起来，曾经的她的确想变成人类，事到如今如果变回人类，那她才是真的离死期不远了，不说涟漪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她得罪的这群鬼族没有人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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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力量，她只是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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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百利眉心微蹙，路易斯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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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爱我的人，不会在乎我的身份，”穆静姝捂着胸口，又咳出一大口血，“我爱的人如果因为我是鬼族离开我，那不爱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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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从来不止爱情一件事，”穆静姝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能禁锢我的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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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微微颤抖，加百利仰头望向天空，五十年后他再次惨败，他输给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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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出现在穆静姝身旁，接住失去意识的她，眼底带着抹暗沉，摘掉手套擦去她脸颊上的污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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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上她了吗？”加百利看着路易斯柔和的神情，低语，“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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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路易斯摘掉破损的眼镜，将外套披在她身上，“见过她之后，其他生物在我眼里都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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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还真是任性的告白啊！”加百利拿出怀里的十字吊坠，他从以利亚那里拿到的，这是他曾经送给爱丽丝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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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爱丽丝的孩子明明已经失去了呼吸，也是米迦勒设下的障眼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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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怀了吗？我的弟弟，鬼族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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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抱着穆静姝回首，话落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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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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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认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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