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大声问了一句:“沈掌柜,他们欠了多少钱?”
沈掌柜把手里的账本抖了抖,说:“除了硬拿的顶级笔墨纸砚,相府签字未付的便有两万零二百两。他们还带着同窗好友来铺子拿货,这些人欠下八万四千二百两,拖了好几年了。”
他一报出来,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总共十万两?相府也太过分了,这不是明抢吗?”
“老子活两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
“这大概把东家都掏空吃尽了。”
“没想到丞相是这种人……”
姚素衣惊慌又恼怒,对沈掌柜说:“你这账本是真的?可府里中馈记录,每一次都支付了银子的。其他人欠的账关相府何事?”
沈掌柜依旧恭敬地说:“小的哪敢在相府门前造次?您看账本,每一笔都有签字、手印。”
傅老夫人躲在后边,一直没说话。
这些年,府里积攒下来的家底并不丰厚。
昨儿个玉楼春那边欠下两万四千四百四十两还没着落,这十万银子再拿出去,相府直接宣布破产吧。
这时,尺素坊的伙计抱着膀子说:“姚娘子,我家的一万五千两,先付了吧,我们掌柜的男人等钱抓药呢!您总不能叫人病着过大年吧?”
“老天,欠酒楼两万四千,欠荣宝斋十万四千,欠尺素坊一万五千……这,十四万两的债!”
吵嚷之间,百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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