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言栀在服毒第二天感觉不对了,她全身无力。
连坐起来都做不到,无力感令人绝望。
午时她喉咙迅速肿胀疼痛,口舌生疮,疼得恨不能拔掉舌头。
在掌灯时分,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用烙铁一下一下地熨烙。
惨叫声不绝于耳。
梁家男人都使劲地捂住耳朵,梁知年、梁景棠等人大哭。
梁老夫人爬过去给她喂水,她已经吞咽困难,每喝一口水,就嚎叫一声。
第三天,她开始呼吸困难,嘴张大,眼珠子凸出:“救……憋……呼……”
她好想要空气,她就像离开水的鱼儿,窒息难受,比骑木驴更痛苦,她偏偏死不了,也活不成。
梁老夫人扑地哀求:“你们杀了她吧,让她死吧,求求你们。”
求死?
老百姓大喊:“不行,她做的恶,不足以还债。”
因为口腔肿胀,她想咬舌自尽已经不能,恐惧像一把利刃,把她胆囊扎破,涌向四肢百骸……
第四天,老百姓忽然发现,梁言栀竟然从脖子上,脸上开始长斑斓的花纹。
“我的娘,怕不是现原形了?”
“果然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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