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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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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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诚下意识去看秦佳佳，后者正在帮奶奶晒被子，用手轻轻拍打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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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时间，秦佳佳由一个小豆芽抽条，有了少女曼妙的体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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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留了长发，头上的疤痕一点也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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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落在她的肌肤，显出一些独属于少女的柔腻莹白，情景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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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陈嘉诚道：“他活着的时候不象个人，死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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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么说。”老警察放低了点声音，“我心里是畅快了，可他毕竟是佳佳的爸，我怕佳佳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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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诚道：“她不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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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我是从她妈妈怀里把她抱出来的。您知道吗，天热，她妈妈的尸体都烂了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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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足以成为任何一个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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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警察的脸上又漫上愤怒，他见过太多的罪恶，但他从未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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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要和佳佳说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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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她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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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诚下了一个棋子：“她已经十六了，有些事情我们不能为她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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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些，他们三个大人陪着秦佳佳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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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佳佳果然神色淡淡，对于亲生父亲的死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比起陌生人都有之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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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回家路上，陈嘉诚看见秦佳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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