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衾薄番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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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昼心中一惊，“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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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伯没有隐瞒，“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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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眼神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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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对他也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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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昼有点懂了，原来是这方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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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觉得兮狳的眼神不对，就像睥睨天下，俯视众生的神一般，看人看物皆像看蝼蚁，没有感情，冷漠，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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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开始不敢靠近他，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那双过于寒的眼神盯到，后来住一起之后才发现他没想象中那么危险，甚至还有一点点病弱，需要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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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照顾着照顾着，便没了那股子忌惮，过分疏离，反正慢慢是好了，敢在他面前提一些大胆的建议，比如让他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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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始的态度应该是不想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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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没关严，花昼透过缝隙看里头，依稀还能瞧见兮狳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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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呀，其实就是面冷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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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衾薄听到了，只眼尾扫了扫，便又将视线放在王大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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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医，也看不出王大婶得了什么病，但是他晓得王大婶的体内经脉堵塞，瘀血遍地皆是，肥胖大腹，是有积水堆着，只需将其排出来便是，对于他现在的道法来说，简简单单，很容易便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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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不会白做，他有一件事一定要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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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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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婶一愣，浑身病痛已经折磨的她虚弱了许多，加上前段时间说这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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