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迟昼早就融在了他汲取营养的那片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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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根系有着迟昼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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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迟昼,他需要慢慢来,这半个月的相处,不仅仅是他对迟昼软了心,更是给自已一个缓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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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他不断在脑海里面对自已说自已要放下迟昼,自已和他只会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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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个月后,自已和迟昼在法律上就再没了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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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总需要时间消化,迟昼才到家就一头倒在沙发上,颓靡,无力感一同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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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的厉害,浑身都难受,迟昼只以为是十几岁被注入的药物作用,没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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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昏昏沉沉睡过去,被冻醒才恍惚发觉自已好像是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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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着身子量了体温,38.7c,吃药能挺过去,迟昼觉得骨关节都是疼的,没找水,干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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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条胳膊撑在柜子上缓下两口气,才迷迷糊糊往二楼的卧室去。\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