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剩下的眼珠子还挂在脸上,它居然没有撞墙。”
江成儒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有些无语:“你还看的这么仔细?我都有点想恶心了。”
“我们被保护的太好了,看见点血腥就受不了。”
“肖医生,你确定这是一点血腥?”江成儒搂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肩膀上,故作虚弱的说道,他当过战地记者,炸飞的血肉也是见过的,也没有像见丧尸这般恶心。